短发女人带着孩子们回家了,给关义留下一只竹蜻蜓。
关尔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关义玩竹蜻蜓的身影深思。
“关义,想去海边吗?”
关义赶紧摇摇头,继续不停地搓动手中的小竹棍。
“我带你去。”
关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永远转个不停的眼球,面朝着一公里外海的方向,安静地像个普通人。
或许是三十秒,或许是三分钟。关尔终于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他再重复一遍:“我带你去。”
就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带关义去海边那样,关尔与他并肩走在小道上,向着咸涩海风吹来的方向走去。
黄昏的海岸闪着柔和的金光,椰树林和灌木丛交错着织一片绿。
关尔在灌木丛后换上泳裤,也替关义换好,然后给关义套上租来的大游泳圈。
“下水吧,关义。”
关义还有点恐惧,他只让海水冲上脚背就已经十分开心,不敢再多往前一步。
“过来,关义,来我这。”关尔站在水深没过膝盖的地方伸出了手。
关义只看他一眼又立马低下头望自己的脚丫子。
“来我这。”关尔摸了摸嘴唇,“给你糖。”
关义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缓缓挪动了步子,小声地念着:“甜……甜……”
关义的手终于能碰到关尔,他食指轻轻在关尔的唇上点,不停说着:“甜……甜……”
关尔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腹,关义收回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然后摇摇头。意思是不甜。
他低下头直接用舌头舔上了关尔的唇,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舔。
这样是甜的。
关尔张开嘴,抱着他回应这种幼稚的吻,用舌头刮他的上颚与牙齿的背面。
用这样的奖励做引诱,关义慢慢跟着关尔往水深的地方走去。关尔尝试着教他游泳,他不想学就干脆戏水。
到最后,关义勉强也算能带着游泳圈游了。天色一暗海水就凉,关尔拉着他上岸。
灌木丛后,关尔给两人擦水换衣。他擦着关义的头发念叨:“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我陪你玩、一件件事教你。虽然挣钱的是妈妈,但带你长大的是我,是我……关义,你是我的。”
他捧着关义s-hi漉漉的脸,高声问:“懂了吗?!”
关义楞楞的,低着头不理他。他不懂弟弟为什么突然吼他。
“关义,你是我的,点头!”
仍是不理关尔,关义的目光从沙土转到脚丫子,脚丫子转到沙土,就是不往上看。
关尔捧过他的脸,放柔声音,“关义,点头,我就亲你。”
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样与那强`j,i,an犯又有何区别?为达到目的,劝诱心智有问题的青年。
关义忙不迭地点了头,然后等着关尔的吻。
关尔敷衍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关义不满,探过头又把嘴唇覆上。他学着关尔亲他时那样,用舌头轻柔地处理感情,做出拥抱的动作,别手别脚地揽住了关尔的腰。
“行了,关义,够了。”关尔心乱如麻,同时也为关义是个不明事理的大傻子而感到庆幸,他的心可以多么简单。
但很明显,关义并没有够,就像吃糖一样,一颗一颗吃只是因为条件不允许。若条件允许,他更喜欢三颗糖一起吃。
他亲着,身体渐渐有了人类的自然反应。难忍奇异而美妙的躁动,他会往关尔身上蹭一蹭。
“不准对我勃`起!”关尔执着地把捅破的窗户纸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破罐破摔可不是个好习惯。
关义难耐地哼哼,渴望弟弟像上次一样,用手指抚弄自己的身体。
此时,关尔的呼吸已经乱了。
“不要这样,关义,我也是个男的,也会有这种反应!”关尔满面通红地抑制住情感,他指着自己泳裤下不太安分的软r_ou_告诉关义。
关义想当然地伸手摸了一把。
“住手!你……”
幽暗的初升之月才爬出天幕,月光独特的冷清把关义头上滴落的水珠照得格外诱惑。然后诱惑就在周身流淌,引人注目又羞于正视。
关尔感觉到在胸腔与喉咙之间,有一簇流窜的烈火,滚烫又炽热,烧断理性的弦。
“听着关义,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妈妈也不能。”提到妈妈,关尔有那么一瞬间又从地狱被拽出来。
关义点点头,就像有什么预感似的,又舔了舔关尔的嘴唇和下巴。
沾了海水,明明是咸的。关尔这样想着。
“别睁眼,看到会长j-i眼的。”关尔骗他闭了眼睛后,脱下了两人的裤子。
关尔光是抓住两人的东西,心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动了动,诡异又疯狂的舒爽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很多男生之间都会这样的。”他自言自语。
关义拽着弟弟刚换上的t恤,几乎把袖子拉变形。关尔把他的手抓到自己的肩上放着,“扶着我就好。”
这是关尔第一次将关义的性`器看清,从前替他洗澡、换衣服或是上一次,几乎都是一眼带过。
从没像现在这样,去看清每一条褶皱,每一根毛发的生长方式。去摸清每一个部分的触感,去感应他不同的反应,知晓最个人的秘密。喜欢与不喜欢。
关义在关尔耳边哼哼,呜咽着几乎要哭出来,又不停地自己往关尔手里蹭,索要更多。
“关义……关义……”关尔叫他的名字,频繁地吻他,有时又会抚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