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滨的狼狈样子,任婉不由“吃吃”笑了两声,见刘滨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这才端起茶杯继续品了两口,接道,“刘大人这算盘怕是打错了,以任家的财力,我任婉还轮不到需要以色事人的地步。至于这单生意,虽然冒险接了,但若是砸了,我任家也不过是赔一笔钱罢了,但刘大人可要仔细自己的脑袋。”
刘滨怒极:“是吗?我倒是想知道,我若是将这些东西盛在皇上面前,皇上会不会大嘉奖励,甚至派禁军护我平安,任姑娘要如何取我这条命呢?”
任婉淡淡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是么?那刘大人大可放心,我对你这条命可看不上眼,只是这些东西的主人怕是容不得刘大人继续苟活于世了。而且,那人要取刘大人的首级,怕是不费吹灰之力呢。”
刘滨不料任婉这么说,不由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这东西是赵将军的?”
任婉轻笑:“不然刘大人以为京中有谁还有此势力财力能得到数目如此之大的军火呢?”
刘滨深深鞠躬:“多谢任姑娘提醒,不然刘某只怕项上人头不保。只是可否请任姑娘透露一番,将军运这些东西去哪里,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