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璪这个人死过一次,她很惜命,有被害妄想症。一路小心翼翼,提着心,吃饭不敢露面,喝水之前要先拿银针测一下有没有毒,晚上扎营时不敢睡觉,白天在路上,颠来倒去的小鼾。
相安无事的走了三天,玉璪被无聊的路程折磨的心力交瘁。她浑身乏力的瘫在马车中,玉璪带着头巾,仅露在外面的眼睛似睁微闭,眼神黯淡,毫无神彩。
玉璪满腹苦水,早知道现在会这么难受,她还不如选择舒舒服服的死在皇宫里。
马车颠簸着停了下来,玉璪浑浑噩噩,停车她也没有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车停下来,她稍微挪动了一下屁股,一动酸痛加剧。
“公主,暂且在这里休整片刻,离下一个驿站还有三四十里路,加快点速度,半天就能赶到了。”李路从马匹上跳下来,他大步走到玉璪所乘的马车旁,伸手敲了敲窗框道。
玉璪累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她虚弱无力地抬了抬眼睛,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李路没听到玉璪的回应也不觉得奇怪,他道:“行,公主你就好好休息吧。”
昭鱼公主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份罪。坐着马车奔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