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禾起床之后总觉得浑身酸痛,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般,仔细想了想她觉得应该是这几日奔波劳累太辛苦了,所以昨晚好好休息了一下休息过头了,才会这般。
乔孟以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清禾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能穿上新衣裳,只可惜这衣服虽是新的,可是却与她所想的不一样,本以为能穿上和村东小兰的粉裙子那样的衣裳,却不曾想竟然是一袭灰蓝色的布衣,而且这衣裳根本分不清男女。
清禾有些郁闷的扯了扯衣裳,然后望着毫无察觉的乔孟,最后无奈的地下了头。
她这一身衣裳,再加上头顶上的包子头,简直就是一个低配版的小道士啊!真害怕走着走着就有人找她算命。
清禾拽着乔孟的袖角软声细语的问道:“乔孟哥哥,我们去哪?”
“去见一个故人。”
“什么故人?很重要吗?”
“很重要。”
“那故人认得清禾吗?”
“认得。”
“认得我父亲吗?”
乔孟低下了头看着她,眼中的情绪一闪而过,似水波流动般,盈盈而散,他将手伏在清禾的头顶上,发出轻微的笑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