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想知道那封信写了什么,于是我等宾客散去,就去找了父亲,父亲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信递给了我。
上面写的不是花大人的意思,也不是倩倩的,纸上盖着的是柳氏的印戳,也就是我哪位死去的岳母。看清信上的东西,我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邵婼拿过信一看,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喜悦,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那我儿不用娶了。”
骆奕堂一把夺过信跑了出去,邵婼看着她,无奈对骆天烬道,“这孩子真是,这明明是好事不是么。”
骆天烬走过来轻拍她的肩,笑说,“你啊,就别管了,奕堂喜欢那花家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对不起奕堂那么多,该支持她才对,这亲啊,不能退,且等两个孩子谈谈在说吧。”
黑夜笼罩的书房里有女人的轻微叹息响起,停顿许久,骆天烬才道,“我们回去休息吧。你身子还弱,就不要c,ao劳这些了。”
“嗯。”
骆奕堂趴在墙头,看着花倩倩的贴身丫鬟关了门,才小心的从窗户翻了进去,这等事,他还是第一次做,有些莫名的发虚,可是花府定不会放他进来,情急之下,只能翻窗,进来了,看着花倩倩的床幔,却又觉得失礼,正想退出去,在从长计议的时候。
就听花倩倩嘤咛一声,随即好似痛苦的叫唤,骆奕堂要走的步子生生停了下来,走向了床榻,只着里衣的女子,莹白的小脸上都是汗水,手抓着被卷微微用力,骆奕堂忙抓过花倩倩的手给她把脉,还来不及施针,就见花倩倩已经睁开了眼睛,窗户投进来的月色,让花倩倩看清了骆奕堂,小声哭着缠到他怀里,抽泣道,“奕堂,我刚刚梦见你出事了,我好怕,好怕你离开我。”
骆奕堂抱着她,柔声安抚,“别怕,你看看我的脸,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梦是假的。”
“嗯,”花倩倩顺着他的身子动了动,勾着他的脖颈,轻点头。
少女的幽香充盈了骆奕堂身心,他怜爱的蹭着花倩倩的头顶,忘了他来的事,只想就这么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失去自我,身心都只愿意包容她一人。
花倩倩感受着骆奕堂的呼吸有些急促,便问,“夜闯花府,奕堂,可是出了什么事。”
骆奕堂抱着花倩倩的手微微用力,便把花倩倩抱到他的腿上,顺手把被子也扯来给花倩倩裹上,才道,“来cǎi_huā。”
花倩倩隔着锦被捶了他一下,却犹如打棉花一样,花倩倩气的嘟嘴,脸却红了,小声骂,“流氓。”
骆奕堂看着花倩倩,只觉得心痒的像被人用毛挠了一样,好想亲一亲怀里的姑娘啊,他如是想,人也微微低下身子,柔软的触感,清甜的味道,想要得到更多,骆奕堂轻轻吻着花倩倩的唇瓣,却不敢太用力,怕吓坏怀中的女子,只能一直描绘着唇瓣,饮鸩止渴,原来,亲吻心爱的人是如此美妙。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骆奕堂离开了花倩倩的唇,轻啄了下她的额头,恨不得把花倩倩揉到骨子里,只唤,“倩倩。”
花倩倩缩在被卷里,轻咬了下唇,羞红着脸细声回,“嗯,奕堂。”
“真的好想就这样抱着你到天昏地老。”骆奕堂如是说。
等花倩倩在他怀里睡着了,骆奕堂才小心的把她放到床上,帮她理了理被子,方回了骆府。
看来柳夫人的书信是在临死前用血写的,却为何到现在才拿出来,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花荇动摇的事。骆奕堂百思不得其解,正准备去书房睡下,就听子衿在叫他,
“奕堂。”
骆奕堂转过身,看着子衿只披着风衣,问道,“子衿,都近三更了怎么还不睡。”
子衿走上前来,看着骆奕堂回说,“没见少主回来,子衿有些担心,便出来看看,既然少主回来了,子衿便先回去了。”
骆奕堂要走上前去帮子衿披风衣的脚步一滞,“嗯,那便回去吧,夜里风凉。”才转身向书房去。
看着走了的骆奕堂,子衿默了默,说道,“爱情从来都不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