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女人边拿过青竹杖往里走,边思考着最近的计划。
这两天除了处理解释‘失踪’事宜,剩下的便是考虑怎么收拾屋子了。
三年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短了。而且虽说托了那‘鬼宅子’的说法,屋子没有被强拆或征用之类的,但放了三年,光是屋内外的草都长得深了。
更不用说那些因为风吹雨打而破败的墙壁,砖瓦,若是不修缮直接住的话,只怕和露天没什么两样。
只是,修缮需要资金,当初父亲留下的钱因为奶奶的去世和自己的失踪,便依着早些时候奶奶立下的遗嘱都被捐献出去了。
自己现在能用的钱只有以前在校做兼职时攒下的,钱也不多,只有几千块,要想把这么大一座宅子修好却是不够的,更何况□□尚还被冻结,一时也用不了。
想到这一大堆焦头烂额的事,钟疏桐却仍是眉舒目阔,毫不慌乱的到处逛。
这两日她都是暂住在山下的王叔家,当年爷爷曾救过王叔的命,这次自己回来本想先当了身上一直带着的奶奶留给自己的金项链,买个折叠床被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