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没吭声,甚至连闭着的眼皮都没动。
谢咏臻也不逼他,探过身子从床头柜拿过半包红杉树,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整个人从生理上都妥帖到了心坎里:“高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终于把扫把星赶走了。”
“激动的要死。”徐岩睁眼,伸手接过他丢过来的香烟盒,拿了一根又塞了回去:“大喜事,要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庆祝几天的好事。”
“切。”谢咏臻盯着他半晌,单臂撑着身体利落的跃起而立:“你就嘴硬吧。”
徐岩也装糊涂:“咋的,难不成你以为你走了我这难过的要活不下去了?是不是我应该一边哭一边过去抱你大腿强行挽留,谢连座求求你不要走,小的这儿有吃有喝一天三顿好酒伺候着,别抛下我?”
谢咏臻是个老烟枪,抽烟奇快。这么会儿的功夫,已经烧到了烟屁股:“徐小坏,我记得你比我大一岁吧?”
“嗯哪,马上三十了。”徐岩无意识的捏着一根烟放到鼻子底下嗅嗅,短发在阳光下染了金辉:“a市的习惯,男不过三女不过四你应该知道,庆生啥的免了。”
“小兔崽子你想太多了。”谢咏臻笑骂:“我说过要代你花那个冤枉钱吗?”
徐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