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流行的样式。”他抱臂倚着门板。
她端详着金簪,惋惜地笑笑,“谢了。可惜寡妇有规矩,不能戴。”
“嘁,想戴就戴,管他‘规儿子’还是‘规老子’。”
伍薇静静地看他,礼法纲常对他这种人来说,大概全无意义。
沙坤误会了。女人的注目,在他眼中只有一种含义。他心领神会地笑了下,直起身子大步走来,伸手去揽她的腰,却停在半空。
金簪抵在他的胸膛。
他立刻明白了,戏谑道:“没关系,酒是越酿越醇。”握着她的手移开金簪,顺便摸了两下。
伍薇睁只眼闭只眼,“趁早滚吧,寡妇门前可不能有是非。”扭身回房。
这话意味深长,奈何沙坤没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他向来直来直去,进了女人的院子却没进门,好像脱了裤子没上床一样,要搁往常早就一脚踹进去了,今日竟然乖乖回码头了。
歪脖大半夜从花船上摸回来,正碰上沙坤,惊讶地眼珠都要瞪掉了,“老大,你不是说不到天亮不回来?”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脚,力气不大,他却一屁股坐甲板上了。
沙坤嘲笑,“男人得悠着点,照你这挥霍法,不是人叫掏空了就是钱叫掏空了。”
歪脖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