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余逸给我一种哥哥的感觉,可我们明明差不多大。
他走出去了很远,回头见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于是又折回来,“怎么了?”
“没”,我说。
坐上车,我翻出手机的时候,有很多通未接来电,来自同一个人,然后是短信,顾亦望说,“上海冷不冷,巴黎现在好冷”
我回了几个字,才看了一会儿,头就有些晕,刚刚喝了点酒,我知道自己很不胜酒力,但是今天是我最好朋友的婚礼,我开心。
余逸一边开车,一边回过头来看我,窗外灯光闪现,车内一片宁静,红绿灯的交叉口,余逸停下车,手搭在方向盘上问我,“你们见面了吧?”
我随手按了一下手机,黑屏了,“见面?和谁?”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见面了吧?这里面的你们是指?
“顾亦望”,绿灯亮起来,余逸轻轻踩了一下油门,车子继续向前行驶。
三个字在嘈杂的上海街头,夹着汽车的声音慢慢地被夜色吞没了。
余逸将我送到了小区门口,正当我打算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