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璃从扎马步的状态起身,酸痛的大腿肌肉让她一个趔趄。顾残阳眼疾手快拽住了她的胳膊:“什么时候你的混乱术可以让敌人步伐这么凌乱,你就不需要像鹦鹉一样重复课本上的内容了。”桌上几个术法课同学发出低低窃笑,但沈白璃已经无暇顾及了。她只想吐。
顾残阳似乎能读懂她的需求。二人没回餐桌,而是直接去了顾残阳房间的盥洗室。
等沈白璃独自在盥洗室哭过、吐过,收拾整齐,顾残阳已经像以往一样,在案头奋笔疾书。
“顾先生,我可以离开了吗?”
顾残阳指指桌上一杯液体:“喝了它,我有话要问你。”
“这是?”
“你不觉得自己一身酒味很恶心吗?嘴里的呕吐味令你陶醉吗?这是茉莉茶,醒酒除臭。”
沈白璃抱起茶杯小啜了一口,清凉甘甜,提神醒脑。顾残阳直等到沈白璃喝进去大半杯,才扔下毛笔开口:“你是你娘亲生的吗?”
沈白璃有点莫名其妙,疑心自己喝了太多酒,听错了。她扬起眉毛:“嗯?”
顾残阳看她的迷茫不像装出来的,于是又问道:“那个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白璃又“嗯?”了一声。这次她听懂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