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曾戊一人在那儿气的快呕血,这祝安,果真是瑕疵必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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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学校没多久就开始下雨,倒是不大,淅淅沥沥的,祝安站在学校门口7-11的门口等滴滴。
没几分钟一辆白色大众就过来了,祝安坐进后座。
司机是个话唠,不停的跟祝安说着什么,祝安礼貌的应了两声后就一直不说话,司机自讨没趣,就也没在说什么,不久就到了目的地。
祝安看了看药店门口闪烁的灯,到底是进去了,出来的时候手上提落了一大包药品。
雨已经几近停了。
到容与家门口的时候,祝安不大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但也只迟疑了一瞬,她还是按了门铃。
许久,不见人来,祝安觉得有些不对劲,按了密码,推开门,一片漆黑。
“容与?”祝安边换鞋边试探着问,但并没有什么回应。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向容与的房间。
打开灯,黑色绸缎的大床中间耸起一块儿,容与脸色泛红的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
祝安用手试探他的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烧了。
“容与!容与!”她摇晃他,试图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