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中了此蛊的人表面看与常人无异,甚至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温和可亲,其内心却是冷漠异常,不会将任何人和事放在心上。”谈方子解释道。
“如此说来,我那天说的话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了,这一生注定是陌路了。”沉钺有些伤感起来。
“钺儿,这也是不测之事。谈先生,中了此蛊的人可有治愈的?还是一丁点儿希望都没有?”景修不想让沉钺沉溺于悲伤之中追问道。
“师哥寄来的誊抄手札上记录没有一个治愈之人,这是此蛊被列为禁蛊的一个原因。”谈方子有些沉重的说道。
“媆媆,既然没有办法治愈,还是不要耽于悲伤,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了秋家,再给秋家大爷诊治比较好。最近秋家的动作比较多,媆媆帮我分析一下吧。”韩杲看大家都愁眉苦脸的,他有意引开话题。
“对,今天来就是要说一下秋家与姜家的麓战,听说秋家也着手经营起自己的钱庄和布匹生意了,萧侯爷一插手两家是再也无握手言和的可能性了。”沉钺也知如今再揪着蛊毒不放有些不成体统了,韩杲一说她就接住话头说起来。
“这些权贵之家,本身已经不图权势之名,他们更多的是披一层皮敛财享用而已。如今借了秋家的壳,大公主和萧侯爷也算胸有城府。”韩杲说话的时候有意的看了景修几眼,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