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老爷下午飞去日本了。quot;
沧蓝换鞋的动作一滞,突然松了口气。
quot;啊,这样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
quot;是的小姐,那我先去睡了。quot;
quot;嗯,去吧。quot;
一晚上的阴郁被一扫而光,沧蓝想不到自己的运气可以这么好,当然,她现在理所当然的忘记了自己这一天被剥削的事儿,这人就是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特质。
等到沧蓝洗好澡出来,看到沧红正坐在自己床上安安静静看书的时候愣了愣。
quot;这么晚了还没睡?quot;
quot;你不是也刚回来吗?quot;沧红语气不善。
注意到沧红对自己的敌意,再加上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是太好的原因,沧蓝沉下着脸说:
quot;有事?quot;
quot;那天你为什么要让展大哥去接我!quot;
quot;司机请假,除了展暮我找不到人去接你。quot;沧蓝淡淡的说,眸子里冰冷得吓人。
quot;一场球赛罢了,为什么不能让展暮过去。quot;
quot;你……你明明;慑于她冰冷的目光,沧红的语调渐渐虚弱。
quot;我知道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quot;
沧蓝转过身没再理会瞪大了眼,满脸委屈的沧红,自顾自进浴室吹干头发。
沧红沉默了一阵后,呐呐的开门进来:
quot;姐,我喜欢的人是龚学长,我不会跟你抢展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