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说他是,人家鹿角都是成双成对的纹,他怎的是单只?
可,若说他不是,不是往自己身上纹什么鹿角?
一直都没机会问过他这个事情,方苡墨回头,瞧着他发呆。
良久,她犹犹豫豫的回到床边,伸了手又缩回来,想了想,又伸过去,要触到他衣领的时候如遭雷劈,颤颤巍巍又缩回来。
方苡墨深呼一口气,自言自语起来。
“本护法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东西,提前瞧瞧摸摸叫验货,手感不好本护法还不要呢!再说了,他这样挥金如土的纨绔子,还不知道多少女人伺候过,别人摸得,我还摸不得了?”
说着说着,手伸到了衣领口,攥紧,使力,一鼓作气。
突然做贼心虚的人被攥住扯着衣领打算为非作歹的右手,风君皓眼睛闭的严严实实,嘴上却说:“方护法你怎能如此玷污在下的贞操,在下清白之身,怎的到你这儿三句话成了阅人无数?冤枉。”
方苡墨哪里料到他什么时候就醒了,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