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是花变的。
花朵是女子变的。
江洲的父母官说要建一个蝴蝶标本馆,还要在新城建一处新的秋妃园。
要拍多集的微电影。
不行,我不能想太多,头会炸裂似的疼。
炸山的声音太过巨大。
它把我的魂吵醒了。
那个叫唐国钧的邻居,他殚精竭虑一辈子,念之梦之,可是,到最后,写的专门研究我的论文,越来越短,越来越差,越来越没有力道,越来越不像个东西。像老去的男人的某种功能。
我一向知道男人写文学的东西,一代不如一代。
写不过我们那个时代的男人。
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一个飘在美国的哈佛女孩,去尽情发挥。
谁知道她有多么的寂寞。
如此,在接下来的故事里,我将以第一人称,讲我的故事。
死掉一千多年了,讲一些刺激的故事,人类的历史进化了近两千年又如何?
人,男人,女人,同样为前途,为铜钱,为亲情,为未来,为周遭的环境,抗争,周旋。
其实,我的人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