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离开口道:“皇后说的是,安贵妃既然已经有了太子殿下这样的儿子,如何还会去迫害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呢。”
文帝一脸不解,她怎么还维护起迫害自己姐姐的凶手来了:“可安贵妃的的确确是迫害你姐姐的人。”
安贵妃虽是跪在地上,可脊背依旧挺的笔直,从始至终都是一句话:“此事不是臣妾所为。”
苏桧也已得到消息急急的入了宫,甫一进来便瞧见了跪在大殿中间的安贵妃,他见薛离也在,心中自是明了了。
难怪薛离之前对他的态度转变的如此吓人。
他跪地行礼,为安贵妃辩解道:“父皇,您与母后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她是怎样的性子您不会不知道,她向来性情高傲,怎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他这话倒一下子击中了文帝的内心,虽说种种证据都指向了安贵妃,可她的性子他是明白的,年轻的时候连争宠都不屑,到老了,怎么会和一个还未出生的幼童过不去。
皇后见状开口道:“可这冰骨丹的确是出自安贵妃宫中,还有,陛下昨日可是查清楚了,给小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