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孟泽成跟这些人打太极,推来推去的,我看着都累。
“这杯我替孟总喝吧。”我站起来,拿过孟泽成手上倒满的酒杯。
包括孟泽成在内,周围人都愣了。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仰头一饮而尽。
杯子里是上好的茅台。
我不会品酒,喝不出好坏,只觉得喝着好辣,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温小姐好酒量!”有人说、
才喝一杯,怎么知道我酒量好不好?
分明是想哄我继续喝。
我看都没看孟泽成,把杯子递上前,笑了笑,“今天孟总的酒,我都包了。”
大家鼓掌哄笑。
这些老板似乎把灌别人酒作为人生一大乐事,完全不会因为我是女人就让着.
一杯接一杯,我喝得又快又急。
不知道喝到第几杯,开始天旋地转。
隐约听到孟泽成说了句,“行了,差不多得了。”
不知道是说给我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总之他说完以后,没人再来灌我酒了。
很快就散席了,我大半个身子靠在孟泽成身上,出了饭店,忽然感觉脚下腾空,像是被高高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