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秦陆喝了酒。
秦陆没有理她,拿着手机和路宝宝往外走。
傅锐也站起来,“去哪儿?这么晚了上哪儿找人,檀岫来接我,马上就过来了。”
秦陆立马放下手机,认真的问他:“有没有发现自打你结婚以后吃软饭吃的越来越庖丁解牛了?”
傅锐冷笑了一声:“我就当你是嫉妒。还有,以后少用成语,容易被别人轻易的发现你是文盲这个事实。”
秦陆嗤笑了一声:“我嫉妒你吃软饭?我成语用不对?我文盲???”
路宝宝额头的剧痛感慢慢的减缓下来,泪意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她擦了擦眼泪,说:“我真的没事啊。”
秦陆皱着眉:“都被桌子打哭了还没事?”
被桌子打哭……
她有些无语凝噎,额头还是一胀一胀的疼,火辣辣的,一时好像还失去了知觉。再坚持下去也没意义了,还不如去医院简单的看看,这样好像还能节省些时间,毕竟明天又是一大早的飞机。
因为自己蠢笨又连累了这么多人添个麻烦,路宝宝心里的愧疚一层层叠加,有雷峰塔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