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绫音奇怪道:“那你现在怎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崖州?不怕把你逮回去吗?”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商人最怕失信于人,我做出那种事情,我母亲觉得自己没脸在崖州待下去了,就带着一家老小搬到玢州去了。”易堃道。
凤绫音不禁叹了口气:“也是不容易。”
“喂!难道我就容易吗?”易堃不高兴了,要不是他母亲非逼着他嫁给那个女人,他也不想离家出逃。
“都不容易。摊上你这么个儿子挺不容易的,但她不顾你的感受把你轻易许给别人,就是你的不容易了。”凤绫音拨弄着指甲懒洋洋地笑道,“不过她至今没再来找你,是不认你这个儿子了,还是有心放你一马?”
易堃低头道:“她说她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凤绫音看着他好笑道:“她最怕失信于人,你却偏偏让她失信于人,她能不生气吗?想要退婚,可以让对方主动退,你偏偏不动脑子直接做出这种事情,你让的脸往哪搁?以后和屈遥好好学学,多长几个心眼。”
易堃撇嘴道:“我觉得心眼这东西是天生的,我与他认识那么多年了,还是长不出他拿些心眼。”
他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