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工作这件事外,倒不像遭受了重大的生命危机。
何思想,简安也老是一副阴沉的样子,出门时穿着卫衣,头发也不梳。但即使只是一眼扫过去时,也绝不会和这人弄混。他们骨子里就是不同的。
她们得找到他。
台子后面端正地坐着个接待人员,看到两位女士过来,像受到惊吓一样,露出一个笑脸。
“欢迎光临完美酒店!”他说。
双生子尽量朝他笑得很友好。
这位接待二十出头,坐在那里的样子于其说像是鬼屋的编内人员,不如说像个受害者。公平来说,他长得应该挺帅,非常瘦,穿着件不合身的西装,那衣服一看就很贵,但被他穿的皱皱巴巴,整个人缩在一起,好像衣服要把他吃了。
“我们是在网上订的房间。”何思说,“何思,何瑜,是十月十三号订的。”
“好的,我看看——”那人说道,手忙脚乱地搜寻电脑,中间还错误关闭了程序一次,一键删除顾客信息一次——他绝望地看着电脑屏幕,简直要痛哭出来了——显然对此业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