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华有些懊恼,只顾着赚钱,竟把喂马的事儿给忘了,而且这县城里也没有马要吃的青草,只有拿了白菜来。
“对不起啊,楚楚,明天咱们就是城外吃好不好,今天就先吃这个吧。等会儿,我把外边的烂帮子给你撕掉。我觉得兔子爱吃白菜,你应该也吃吧,毕竟你们都是吃素的,你要不吃就只能跟我一起吃饭了,不过,我没那么大的碗啊!”
姜寡妇见华容华果真举着那一颗几乎扒剩的白菜心去喂马,不屑的撇了撇嘴,连人都快养不起了,还养马?话说,这马也值不少钱呐,她哪来的钱?莫不是昨天那个男人的?还真不要脸。
“咳。”姜寡妇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道:“那个华娘子。”
华容华回头,怎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啊,以前不是都叫华妹妹的么?“姜姐,怎么了?”
“听说你相好打伤了你男人?”呸,姜寡妇觉得自己说出来都是脏了嘴,“我是觉得你是个正经人家小娘子才招你在这儿住的,你要是这么乱搞的话还是趁早搬走吧,万一再带累我家文儿的名声可不得了,他可是要考状元的人呢!”
华容华脸上客气的笑容一下不见了,“我什么时候有男人了?谁有相好了?谁乱搞了?姜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姜寡妇的嗓门一下子高了起来,“昨天巷子里的邻居都快看到了,你还不承认?刚才王婶子的男人还来找你呢!说你相好的打伤了王婶子,要是不赔钱就去告你们!”
“他们要告就尽管去,我还要告他们逼婚呢!”华容华根本就不在意,打伤人的是公西楚,以他和县令的关系顶多就是赔点钱拉倒。想到这儿不由暗啐了自己一口,这才和那男人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有点儿仗势欺人了呢!
“逼婚?”姜寡妇更是一脸的不屑,“你都收了人家的定礼怎么又说逼婚了?你可不能看别的男人有钱就翻脸不认帐啊!”
华容华险些被气乐了,“翻脸不认帐?谁翻脸了?我跟他们有好脸吗?昨天我才是第二次见那王婶子,一上来就扯着她兄弟说那是我男人,搁你你认帐?再说,她什么时候给定礼了?就那块土的掉渣的花布?当初你就一块花布当的定礼?”
姜寡妇一噎,她确实不知道什么定礼,只是听王婶子的家人和巷子里的街坊都这么说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却还兀自强辩道:“那你也不能因为人家穷就嫌贫爱富吧!”
“谁嫌贫爱富了?”华容华越说越生气,“不是,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这么帮着他们说话?还是说人家原本相中的就是你,你才生气的。”
“胡扯你娘个蛋!”姜寡妇急了。
这还是华容华第一次听见她骂人,一时有些发怔。
“我就一个本本份份的人家,可招不起你这水性扬花的女人,赶紧给我滚!”姜寡妇是真的气极了,直接赶人走。
华容华回过神来也不干了,直接瞪起眼睛,“我告诉你我这可是租的一年的房子,你要想赶我走也行,把钱退来,我立马就走,一分钟都不待!”
“你……”姜寡妇气极,一咬牙直接道:“就你这样不守妇道,信不信我请亭长来把你给浸了猪笼!”
华容华突然发觉,这姜寡妇挺狠的啊,竟想要自己命!不由也狠下心来,“捉奸捉双,想浸我猪笼,就抓我奸夫给我看看,否则我就去县衙告你诽谤!还有,要是没钱退给我,就把大门的钥匙给我,否则我再进不来就砸了你的锁!”
说完,华容华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徒留下姜寡妇在院子里干生气。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