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庆掐了一把她腰,警告,“不想睡觉了?”
方忆痒得扭了下,找到他手掌,与他十指紧扣,“我新注册的小公司,注册资金不多,你可以考虑一下。”
他把她往怀里一拢,“不考虑,睡觉。”
方忆闷声笑,“你别扭什么?怕人说你吃软饭?”
“谁软?”
“……”
方忆手指抵着她胸膛打圈,磨得他浑身难受。
秦良庆索性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语气痞坏痞坏,“不尽兴?再来。”
他全身重量沉下来,方忆差点没透过气,“别压我。”
这话,“啧”。
秦良庆一乐,“不压你压谁?”
方忆:“……”
她伸手往他光、裸的背脊一拍,清脆的一声“啪”,“正经点,起开。”
他本来就是逗她玩玩,身体一侧,一卸力,就平躺到旁边。
“我就设计了几张图纸,起不了其他作用,你别想有的没的。”
方忆往他身上贴,“想得美,修建的时候你不出点力?”
秦良庆蠢.蠢.欲.动,克制着,往边上挪了挪,“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
她不自知,向他靠过去,“等把葡萄园忙完了,我还要修农场,大工程了,还是找你设计,这样你技术入股说得过去吧?”
他默了默,“到时再说吧。”
方忆也知道他现在肯定不会答应,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腿往他身上一搭,“行吧行吧。”
秦良庆深深吸口气,拿开她的腿,掀了薄被下去。
“干嘛?”
“撒尿。”
方忆笑得不行,“文明点成么?”
秦良庆:“……”
他迈开大长腿走进卫生间,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哗水流声。许久不停,方忆嘴一撇。
大概是刚尝过紧.致.销.魂的滋味,这会自己解决,秦良庆怎么都不得劲。
好半天,他不太爽的弄完了,转了下花洒,混合着温水冲落到地上。
秦良庆回到床上时方忆已经睡着了,精致的脸颊还有未消退的红晕,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嘴唇粉粉嫩嫩的,乖得不得了。
他心里一片软,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静静的看了会,才小心翼翼躺上去。
秦良庆亲了亲方忆额角,换了灯,阖上眼。
屋子里陷入黑暗,一轻一重的呼吸声交织着,逐渐融合。
没睡几个小时,门上“咚、咚、咚”的响,外婆在外面喊,“阿庆,起了没?”
他醒了,怀里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女人,意识瞬间回笼。
秦良庆心脏跳了两下,应声,“还没,外婆有什么事?”
方忆被他声音吵到了,哼哼两声,眼睛都没睁开,“几点了?”
秦良庆摸摸她头,“还早,你睡你的。”
“……嗯。”
外婆说,“厨房的打火机打不燃了,把你身上的打火机给我用用,蜂窝煤生火,今天用炉子炖老鸭汤。”
秦良庆,“好。”
到门口,地上随意丢置的粉色蕾丝内.裤和吊带裙扎眼得很,秦良庆赶紧捡起来,藏好了才开门。
外婆拿了打火机,目光落到他脖子上,手指点了点,“怎么好几团红印子?”
秦良庆:“……”
他耳热,不动声色的,“蚊子凶,挠的。”
老人奇怪,“我昨晚怎么没感觉到有蚊子?”
秦良庆面不改色,“我的血新鲜。”
外婆乐,“拐着弯说我年纪老,是这意思吧。”
秦良庆:“您一点不老,额头上都还没长褶子,瞧瞧多年轻。”
外婆说,“行了,不跟你贫嘴,肯定又是狗记性忘了点蚊香吧,活该。”
秦良庆笑,“狗的记性比我好太多了。”
外婆一瞪眼,绷不住,笑出声,“没睡好吧?难得睡回懒觉,赶紧再补补,我下楼了,一会早饭叫你。”
外婆走后,秦良庆去照镜子,“啧。”
除了脖子上,后背布满红色抓痕,她也是没少用力。幸好他肤色深,非说是蚊子咬的,看着倒也不会往歪处想。
反正不会有人会把他和方忆联系到一块。
脑子里闪出这个念头,秦良庆拧眉,眼神沉了沉。
叹口气。
他应该做好心理准备,承认女朋友又长得巨漂亮又比自己有钱这个事实。
想想,好笑的摇摇头。
秦良庆洗了把冷水脸醒神,换好衣服,人往房间内的阳台一坐,摸出烟盒。
“大早上的,你少抽点烟。”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人歪站着,倚在墙上,声音迷迷糊糊。
他回头,顺手把烟抽回盒子里。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t恤,松松垮垮,露出半边肩头,意外的好看。
秦良庆目光定定的,她脖子上的吻痕格外明显。
他问,“怎么不睡了?”
她打了个哈欠,“我看看你在干嘛。”
“去睡吧。”
“哦。”
她转身,晃晃悠悠往床边走,“我多睡会,不吃早饭了。”
秦良庆笑,“不叫你,锅里给你留着。”
方忆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床头整整齐齐放着她的衣服,她还不大清醒,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正困惑着,秦良庆走了过来,“去你房间拿的,你穿这样从我这儿走出去,影响不好。”
方忆揉眼睛,了解了,随口玩笑,“什么意思,我见不得人?”
秦良庆:“我没什么,对你名声不好。”
小地方的人,思想不开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