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
“你放心,等她醒来,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那就好。”聊儿抚了抚心口,想了想,说道“我又做梦了。”
“什么?”
“梦见一个人,跟你一样的苍水白玉。”她抬头盯着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我是不是见过你。”
一句话不像询问,倒像是肯定,问的他一时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封存戾气的后遗症就是前尘皆往,虽然以前也有过封印消弱,戾气散出的情况,可她从没提起以前的事情,也从未想起过,这次为何会这么问,难道她是遇见了谁吗?
“你病得厉害,神智上不清楚也是难免的,不过一场梦,梦过便忘了没什么值得放在心上。”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近些时日,我不在草堂,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聊儿本还在才想究竟是不是错觉,一听他说起重要的事,忽然哎呀了一声“有,前些日子,傅太守特地来见你,想请你救他女儿,我想着,她女儿的病疾我或许无能为力,便告诉他七日之后再来。”说着,一拍脑袋“今天刚好第七天呢。”
“草堂不是白纸黑字立了规矩,富贵人家不救,你竟还答应他?”傅荀面上风平浪静,似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