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似乎等待郑顺顺拥抱。郑顺顺始终没有拥抱廖蕙兰,却硬邦邦的问:“你那天嘲笑我被人追杀,到底从哪里得知这些情况呢?”
“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哑巴。”廖蕙兰答非所问,一动不动。
“你在乎我,才这样说我?”郑顺顺明知故问。
廖蕙兰不吭声,迅速睁开双眼,猛打郑顺顺一耳光。郑顺顺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疼痛,连忙用右手捂住面颊,瞪眼怒视廖蕙兰。廖蕙兰似乎有点胆怯,不敢正视郑顺顺。郑顺顺转身走出数米,再次回过头来,很严肃的说:“你已经完全发疯,不可理喻!”
廖蕙兰没有回话,满面愁苦,一脸珠泪。郑顺顺见此情形,不由心生同情,却暗自狠一狠心,快步离去。廖蕙兰断定无法挽回郑顺顺的心,简直肝肠寸断,撕心裂肺。郑顺顺一心只顾走路,没有觉察廖蕙兰站在原地不动,一直目送他走进自家屋子。郑顺顺和廖蕙兰恩恩怨怨,至此尚未画上句号吗?
第四十章 再次扑空(上)
阮若水看到郑顺顺满脸郁闷,便追问缘由。郑顺顺告诉阮若水自己遇见廖蕙兰,以及挨了一巴掌。阮若水顿时心生怒气,暗恨廖蕙兰如此无理取闹。郑顺顺似乎看穿阮若水心思,坦言廖蕙兰对自己尚未死心,感觉她很可怜,劝阮若水宽容廖蕙兰。阮若水得知廖蕙兰对郑顺顺不死心,马上产生联想:小顺挨了一巴掌,却可怜廖蕙兰,不合常理呀!阮若水不由醋意大发,假意问郑顺顺藕断丝连怎么解释。郑顺顺明白阮若水用意,直接对阮若水承诺:天荒地老莫移情,海枯石烂不变心。阮若水得此慰藉,自然好受许多,但还是耿耿于怀。
随后一段时间,阮若水变得疑神疑鬼,经常追问郑顺顺行踪,经常注意郑顺顺言行细节,经常检查郑顺顺身体,经常偷闻郑顺顺身上气味,经常无故独生闷气……甚至跟踪郑顺顺出门。郑顺顺有所觉察,猜出阮若水暗自吃醋,才导致行为异常,只好不时安慰阮若水,请阮若水相信自己。阮若水点头同意,却莫明其妙建议郑顺顺去外地找工作,从此永远搬离老家。郑顺顺感觉郁闷,口头答应阮若水要求,只可惜工作尚无着落。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四日,郑顺顺起大早赶去福州市金山工业区一家公司应聘,下午四点离开那家公司,欲乘一百路公交车去汽车北站转车。郑顺顺来到一百路公交站,由于应聘失利,感觉闷闷不乐,独自回想此番应聘过程,突然听到手机响起来,不由掏出手机看来电显示,顿时惊喜交加,接起电话大声问:“海锋,好久没有联系,你好吗?”
“还好,你在哪里?最近怎么样?”海锋反问。
“我……哎呀!混得很不好呀!”郑顺顺无奈回答,仿佛遇到可以一诉倾心之人。
“如何不好?”
“我携妻带儿回乡已经好久,还没有找到工作,今天来福州应聘,看来不会成功,心里很着急呀!”
“算了,我看这样吧!”海锋若有所思的说。
“怎么样?”
“我辞职两个多月,创办一家物流公司,干脆聘请你负责管理,你看怎么样呢?”
“你会辞职?当副区长不是很得意吗?”
“当几天过把瘾,没什么好得意!”
“哇……你很不负责任,这样不行啊!”
“没那么严重吧?”
“副区长为公职,居然可以过瘾,还不严重吗?”郑顺顺厉声反问。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干呢?”
“我向来奉行职责至重,绝不含糊。”
“这样很好。”
“而你很不负责任,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另请高明吧!”
“喂……你翻脸比翻书都快,这么没有人情味吗?”海锋似乎很着急。
“我在处理原则问题和执行制度时,没有半点人情味,敬请见谅吧!”
“迂腐,你变化很大呀!”海锋似笑非笑。
“我历来如此,没有变化。”
“好,我不想争论,只想问你真的不跟我干吗?”海锋郑重其事的问。
“嗯,对不起!”郑顺顺回答。
海锋听到此言,一声不吭挂下电话。郑顺顺听到手机传出嘟嘟声音,感觉钻心寒冷。海锋连一声道别都没有,毫无疑问很生气。郑顺顺极力回忆通话内容,认定自己始终没有说错话,为海锋生气感到难过,欲回拨电话向海锋解释,却没有勇气,带着满腔郁闷,登上一百路公交车,赶去汽车北站。
大约过一个小时,郑顺顺来到福州市汽车北站,买好一张晚上六点回厦门车票,坐在候车厅里等车。候车厅里旅客熙熙攘攘,万头攒动。红男绿女在各类指示灯下走动,令人眼花缭乱。喇叭接二连三播音,提示旅客们及时上车。脚步声、撞击声、叫喊声、吵闹声……让人头晕脑胀。郑顺顺百无聊赖,甚至有点昏头昏脑,很难打发时间,却听见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到底何人打电话呢?郑顺顺一边向厕所走去,一边接起电话按下免提键,勉强听到一个有点可怕的声音在问:“你是郑顺顺吗?”
“是,你是哪位?”郑顺顺反问。
“我叫沈模,顾名思义——神一般模特,跟我一起干活都不累呀!”沈模回答,似乎很冷漠。
“跟你一起干活都不累,有这么夸张吗?”
“要帅够帅,要财有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可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