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没有动,眼睛盯着杯里的水,想起几天前薛文习找上她,说过类似的话,冷冷道:“我不信。”
“你是不敢信,因为觉得太残忍。”叶笑笑拎起一盒纸巾递到她面前,说:“你哭吧。”
苏尔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不敢信,也,不能信。
她从来都晓得慕亦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晓得像慕亦那样的人一旦爱上一个人会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坚韧。
最近她总是做梦,梦到自己ry一样,不管什么人靠近,只要一动她,碰到她在玩的东西,她就会发疯似的拳打对方,或者她随手乱砸东西,弄伤一群亲人朋友。
她没有办法让这样的自己去面对慕亦,光想想,她就觉得心很痛。那么,慕亦又该有多痛。
她想,宁愿在日后的岁月里,让慕亦怀着对她的恨与怨,甚至把她淡漠遗忘,也不希望他就此形单影只。
“笑笑,你帮我想想办法,让他签字。”
“我没有办法,慕亦坚持不签坚持了两个月,并且很明确地告诉你之后也不会签。虽然可以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