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还觉得不够,又补上一句:“明日朕早些从御书房回来,以后每晚带你打太极。”
唐宛宛一骨碌翻身坐起,怒目而视:“陛下您打什么算盘呢!我养好了身子正好方便你日日欺负是吧?我不,我就要肾虚,陛下想要了自己找办法去。”
“说什么胡话呢?”晏回笑得不行,连人带被子抱起来,稳稳当当送回床上,一边还循循善诱:“这分床睡多伤感情?以后就如那太医所说,三日一回,保准一次不多,朕若有违,随你怎么罚。”
他嗓音低沉,又顺着唐宛宛的脾气摸,颇有些低声下气的意味。唐宛宛瞪视的目光微微软了,彻底没了气焰,委屈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此时晏回正是弯着腰的,唐宛宛视线一转,抬手在晏回的下腹处重重打了一下,朝那衣裳底下的龙根嗔了一句:“都怪你!”
晏回:“……”
真是万幸隔着衣裳。
从那日起,每晚酉时到酉时正这半个时辰,长乐宫正殿都是要清场的。丫鬟们都得去殿门口候着,谁敢瞧热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