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晏回微微挑了挑眉,“不是朕没跟她们亲近就叫亏欠,你当她们每人见到朕的时候是笑着的,见不到朕的时候皱着脸,这就算得上真心?每每家中兄弟子侄作威作福的时候、家人犯了事来求情的时候、跟朕探问朝事的时候、每回将后宫消息传回家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朕的为难?”
“喜欢谁,不喜欢谁,这是朕的私事,哪来的亏欠一说?真要计较起来,她们从朕这儿得的东西拿什么都还不上。”
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道理。唐宛宛呐呐道:“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关婕妤过得不好,冯美人侯美人过得也不好,德妃过得更不好,赵美人和钟昭仪也没见她们开心笑过……好像整个宫里就我一人乐呵呵的。”
“你给朕把腰板挺起来!”晏回在她腰侧的软肉上捏了一把,怀里的人痒痒得直哆嗦,却没能从他怀里脱出去,晏回淡声说:“她们过得再苦,路是她们家人给选的,不离宫是她们自己拿的主意。这些年来每个私库里堆的金银比你的嫁妆还要多个两三倍,家中借势而起,都成了这京城一等的门庭。”
“朕从没亏欠过谁。”晏回按着她的后脑往自己脸上贴,唇齿之间声音几不可闻:“也不乐意看你善妒。”
唐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