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们父子的时间并不多,贺云森对儿子说道:“坐下说话。”说完快速地坐到长桌另一名的板凳上。
房间里静悄悄地,父子之间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贺衍突然觉得心里十分难过,眼圈也有些泛红。知道这里不是他伤感的地方,迅速地将情绪平复下来,然后将去拜访老人家的事情以及老人家交待的那些话一一说给父亲。
贺云森安静地听完,手指在桌子上敲击了几下,在心中权衡着,过了半晌答道:“阿衍,我会考虑的。”
随后父子二人又讨论了公司里的事情,探视的时间转眼就结束了。贺衍出去之后马上拨打女朋友的手机却发现又打不通了,失望地叹了口气:“等忙过这段时间亲自去向巧巧解释吧。先回家看看,也不知道妈怎么样了……”
贺家大宅里,容秀丽哭得正伤心。不过短短几十天的功夫,她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眼睁睁看着丈夫被带走,崩溃之下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那些闺蜜好友哭诉求助。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一开始就打错了。平日里跟她好得如胶似漆的密友们要么电话打不通,要么对她冷嘲热讽把她贬得一钱不值,气得容秀丽直接摔烂家里的电话。可有求于人又不得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