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高甜甩开了叶锦堂的手。“叶锦堂,我告诉你,我早就想找她算账了,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她让我的婚礼蒙上了血光之灾,我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小星,你快走吧!”叶锦堂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将责备的眼神看向高甜。
丁阳淡漠的看着他和高甜,“我在等人!该走的是你们!”
“哼!丁阳,你以为你魅力很大吗?告诉你,堂爱的是我,你最好不要再赖在我和堂之间,我们很相爱,即使你tuō_guāng了爬上堂得床,他也不会爱你得。最好不要再勾引堂,否则你别想在景城混下去!”
“够了,高甜,我已经和你结婚了,你还要怎样?”
“要你亲自告诉她,你爱的是我!”
“是!我爱的是你!”叶锦堂说这句话时,就像是麻木的木偶。
“听到没有,他爱的是我!”高甜勾着得意的笑容,斜着目光上上下下的扫了一眼丁阳,带着羞辱的言语满是胜利者的骄傲。
当丁阳听到叶锦堂说爱高甜的时,她的心碎了,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那么碎。
高甜嚣张的气焰彻底激怒了丁阳,她扬起小脸,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尖酸刻薄的话反击回去:“我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高甜,你听清楚,叶锦堂这个烂人我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在我眼里,这就是个动物,是卑鄙,无耻,fēng_liú,下流,没品,淫浪,小人,丧心病狂,无血无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冷血动物,他枉为灵长类,这样的动物也只有你这种女人会喜欢,可见你和他一样贱!你们就是贱人之家!”
“你还别不忿,我骂的就是你,我不说话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高甜别以为你爹是景城老大就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我做人的原则是,别人对我有一分恩,我会还他10倍,但如果别人对我有一分仇,我会还他1倍,懂吧?羞辱我?你还丫的还没长出鸟来!先回去打点雄激素,急速催起来再来过招,没长出来,少出来丢人现眼,卫生间门口秀恩爱,你们不嫌恶心,我还闲臭呢!下次进化粪池,直接跟蘸着屎秀恩爱吧,省的大家不知道你们多臭你们多恩爱!”
一席话,让叶锦堂阴了脸,高甜的脸更是铁青。
“你,你,你泼妇!”高甜说着就扬起手要打丁阳。
眼看着巴掌要扇过来,谁也没看到,一道人影急速而至,大手有力的握住高甜飞扬起的手腕,冷漠的气息扑面而来。
丁阳本以为自己要挨上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截获住了高甜的手。
宫本沂南如鹰般锐利的墨眸冷漠的扫过高甜的脸,沉声道:“骂不过要动手了?”
这是丁阳第一次听到宫本沂南的声音,低沉,有力,醇厚磁性的嗓音却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不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但是对一个日本人来说已经很厉害了,而她没想到这个冷漠的男人会帮自己出手。
“你是谁?”高甜看到一个比叶锦堂帅,比他有气场,和陆风那种男人似的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一时有些错愕。
叶锦堂是只是低低的对丁阳道:“小星,对不起!”
“宫本先生,算了!”丁阳摇摇头,自嘲一笑,跟那种女人根本没什么可说的。
“爸爸!”念念提着可爱的小裤子从洗手间走出来,宫本沂南松开了高甜,如鹰的眸子锐利的扫过叶锦堂,闪过轻蔑。
“念念,走了!”丁阳牵住念念的手:“我们去洗手!”
“吆!”获得了自由,高甜又忍不住讥讽。“这是想当人家后妈呀!没人要了啊!”
“够了!”叶锦堂爆吼一声。“你有完没完?”
丁阳倔强的咬唇,当没听到话,打开水龙头,帮念念洗手。“念念,我们洗手,来,阿姨帮你弄点洗手液!”
叶锦堂把高甜拉走了,宫本沂南转头看帮自己儿子洗手的丁阳,如黑曜石的眼里闪过一抹温柔,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同是天涯沦落人!
连他自己都很意外自己怎么会想到这样的话!
“阿姨,谢谢!”念念洗好手,真诚的道谢。
丁阳揉揉他都头。“别客气,这么小就这么绅士,长大了一定是大绅士,不知道迷倒多少女孩呢!”
“念念很专一哦!念念只会喜欢一个女孩子!”
“呃!”丁阳呆怔,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专一,叶锦堂那人渣却不知道,真是讽刺。苦涩一笑,甩甩头,甩去脑海里的不愉快,一抬头,对上宫本沂南若有所思的目光,道谢:“刚才谢谢你!”
“不客气!”淡漠的一句话,宫本转身朝包房走去。
丁阳心里一叹,骂人家高甜和叶锦堂贱,自己才是最贱的吧?不然怎么会爱上叶锦堂那样的人?
“这么久停盘,加上一些不利的消息,我担心公司股票在重新开盘后会导致下滑的势头!”刘佳雄正和陆风谈着公事。
宫本沂南和丁阳念念一起进门。
陆风还没说话,宫本沂南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抬头看着陆风。“给你十个亿的注资,帮你渡过这个危机,怎样?”
闻言,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风也很讶异,挑眉。“你要帮我?”
“宫本,你会这么好心?”刘佳雄调侃着开口。
宫本沂南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后,抬起头,对着陆风道:“我评估过你的公司,坦白说,这次危机,如果没有注资的话,凭你的能力不能完全渡过,所以我决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