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忽然闪了一下,该剪灯花了,她忽然想起李商隐的一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整首诗的第一句却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抿嘴,嘴唇却突然被两只粗糙的手指抚摸着,粉嫩的嘴唇,雪白的肌肤,难怪人都说灯下看美人呢。朱无视心神一闪,眼神幽深,君缘以为他要做些什么,他却突然松手,
“我想看看君缘原本地样子,可以吗?”
君缘:……你头发都给我梳好了,我还能拒绝吗?
感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起身,她这阵子不怎么出门,也没有仔细装束,林管家他们或许看出了什么,但没人多嘴。如今不过是把眉毛的修饰去了便好。
床和桌子间放了个巨大的浴桶,以屏风隔开,君缘现在无比庆幸有这个屏风的存在。
绕过屏风,从梳妆台的镜子里只能模糊地看到个影子,并不十分清晰,便放弃了。
本来以为是要换上自己的女装,正要尴尬她来这里好像没有带女装,就看见床正中间摆放着一套衣服鞋子,一整套的,鹅黄色的衣服,君缘看着总觉得有装嫩的嫌疑。
屏风遮不住什么,影子映在屏风上,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