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已经到了极限,没转一次弯都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着宁静的山路。
“还横不横了?”
池中月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不——横——了!”
车窗外的风呼呼吹过。
任清野说:“还耍小性子吗?”
池中月:“不——耍——了!”
风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脸颊。
任清野直视前方,眉梢微挑,“还敢乱招我吗?”
池中月:“不——敢——了!”
去你妈的不敢了。
任清野满意地笑了,一脚踩了刹车,强大的惯性让池中月整个人都往前扑,任清野顺手一捞,把她截住。
池中月稳住了,但呼吸还是难以平静,她一把甩开任清野的手臂,粗暴地扯了安全带,打开车门,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她蹲在路边,干呕了半天。
尼格罗尼本来就难喝,度数又高,她一口气喝了一整杯,酒量不好的她就早就晕乎乎的了。
任清野这一段车飙得,她感觉要把胃吐出来了。
可是,她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于是,她干脆坐在路边,双手撑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