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竹子柳,唯独没有他,她为了赵夜白与竹子柳可以与他发怒,决裂。他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
自他打算除了赵夜白时,就想到了今日,他以为姜妘己只会痛骂他几句,不曾想她竟然要与他彻底决裂,他的心窒息般的难过,却不得不放手。
因为她的心底没有他,他先是输给赵夜白,现在又输给竹子柳。在她眼里,他做什么都是错。
他真想问她一句,明明是我先遇到你,为何你心底的人不是我?
你看不到我为了做了多少事么?
可是,他不能问,姜妘己刚才眸光不止是愤怒,还有鄙夷和痛恶。
他无话可说。
他缓缓地将骨簪放入她的掌心道“保重。”他能说的只有这一句。
既然她心底的那个人不是他,他只得放手,是他明白地太迟,错失了机会。
骨簪掉落姜妘己的掌心,她仿佛觉得骨簪是什么沉甸甸地东西,她的掌心渐渐握成拳头,转身毅然决然地踏出宫殿。
旻天放骨簪的手还悬在半空中,久久未收回,他的右眼滑出一颗眼泪。
秦寒远远地叹了一口气,这两人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为何殿下不表明自己的心意,为何殿下要说姜妘己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他一点也不信。
他不信姜妘己与赵夜白和竹子柳之间真有什么。
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见着姜妘己走远。
旻天收回自己的手,掸去眼角的泪滴,肆意笑得痛彻心扉,响彻宫殿。
姜妘己听到,不由得后背发凉,旻天这是疯了不成?
翌日,尝羌解除姜姒好的宫禁,姜妘己送别竹子柳,请他代为寻找赵夜白的下落,她前去探看姜姒好。
她还在想着赵夜白之事,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碧玺宫外。
春穗的目光停顿在碧玺宫不远处的花园,只见旻天皇子正与姜姒好有说有笑地相谈甚欢。
她收回目光道“公主。”她的目光又瞥向远处的旻天与姜姒好。
姜妘己抬眸即看见旻天与姜姒好那般如胶似漆地模样。
☆、222故意为之
姜妘己的并未受他们两人亲密无间地神情影响,她提步继续向前走去。
今日有些冷,快要入冬,不久既是她及笄之年的生辰,她忘得一干二净。
天空阴郁,乌云密布,似要下雨,教人的心情也不大好,她未走近,先开口唤道“姐姐。”
姜姒好这一年多来虽然出不来碧玺宫,但是宫里的事情她还是知晓的,昨夜她听说母后已经被废,也不过是哭了一场,今早旻天来寻她,她就像没事人一般与旻天语笑嫣然的谈笑风生。
姜妘己的声音引得姜姒好与旻天同时回头,姜姒好格外欣喜一般,走向姜妘己道“妹妹,恭喜妹妹,没曾想妹妹竟是我的亲妹妹。”
姜姒好说着脸上挂着歉疚的笑,姜妘己主动拉起她的手道“是啊,妘己之前也不知道,还做了许多令姐姐恼怒之事,当真顽皮,还望姐姐见谅。”
她说着话,一双眼睛却紧紧锁在姜姒好越发美艳动人的面容上,姜妘己不得不由衷暗自感叹,姜姒好的姿色算得上是天下第一人。
旻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妘己与姜姒好,这样看来他们倒真像是一对懂事的亲姐妹。
姜姒好亦紧紧地握住姜妘己的双手激动道“妹妹说哪里话,当初不懂事的是姐姐。姐姐经过这一年多的反思,才知自己做下许多错事,以后姐姐不会那般对妹妹。姐姐定会倾心对待妹妹的。”
这句话听在姜妘己耳朵里,无比讽刺,她可是一点也不相信姜姒好真的痛改前非,原谅她找到证据废了孟南萸。
不过,她脸上并未显露半分不信来,她笑了笑道“我们是亲姐妹,自当如此,妘己也会真心待姐姐的,这一年多姐姐受苦了。此番父王肯放姐姐出来,姐姐当珍重。眼下,姐姐的母妃已经被父王打入冷宫,听说父王大怒还拔了她的舌头,姐姐可要去瞧瞧她。”
姜姒好听姜妘己提起孟南萸,激起心底无数恨意,她极力克制自己,孟南萸早就派人告诉过她,有朝一日,出来一定不要再向从前那般骄纵无礼,她又看了许多谋略的书,心底已经沉静了不少,只是对姜妘己的仇恨未渐分毫。她又怎会听不出姜妘己这几句试探的话来。
她慌张道“母妃已经是戴罪之身,听说她犯了许多罪,父王网开一面没杀她,只将她打入冷宫,留她一条性命,已经算是开了天恩。母妃落得这般下场是自作自受。”
姜妘己心底冷笑,事到如今,你竟将自己撇的这么清楚,当真做得出来。
“姐姐万勿心伤,天各有命,姐姐还有大好前程,自然不能与她再有牵连,妘己差点害了姐姐,还望姐姐原谅。”姜妘己松开姜姒好的双手,旋即与她行了一礼道歉。
姜姒好眼疾手快扶起她嗔道“妹妹何须多礼,你并未说错什么。”
旻天对她们两个这般真是哑然失笑,明明是仇人,还要装得这般和颜悦色,这女子的心思当真难以猜透。
他上前道“姒好,我饿了,不若教人传膳罢。”
他瞧也未瞧姜妘己一眼,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姜姒好,还叫得那般春意盎然,姜妘己淡淡瞅了他一眼,不知他心底打什么主意。
莫不是他瞧上了姜姒好?
姜姒好随即开口道“好,妹妹一同在我宫中用膳罢。”她笑得和婉温顺,让人不忍心拒绝。
“那妹妹就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