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无人辨认出刺客的容貌是何宫之人?”尝羌不满邵隐的答复,神色间多了一分厚重,高声叱问。
“禀王上,刺客身首各异,脸上俱是血渍,污了面容,洗净让各宫人辨认,均说不认得。查了宫册,才查出昨夜春华殿失踪了两名奴仆,奴才便让春华殿的人来辨认,可是本来洗净的尸首,不知为何一刹之间变得溃烂不堪,无从辨认。春华殿的宫人都辨认不出是何人。”邵隐方才还沉稳内敛,现在背上冷汗涔涔而下。
这君威震怒,祸福一夕之间,所谓伴君如伴虎,再浓的圣宠,也抵不过君威圣意,是死是活全凭王上拿捏。
“溃烂不堪是何意?”尝羌松了若豆的手,自金銮座上起身,怒视邵隐,大有斥责他办事不利之意。
“恐是被人下了毒,损了面容,让人无从辨认。”邵隐身躯惧震,惶恐答道。
“为何你不速速查清下毒之人,你是死人吗?有人在你眼前下毒你竟不知?还是你追查不出刺客的身份,托了这副说辞搪塞于本王,你可知罪?”尝羌怒意更甚,勃然震怒!
“王上明断,昨夜奴才连夜审了数百宫人,前来辨认刺客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经太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