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斟酌着用词道,“奴婢不敢离得近了,瞧着似乎是震惊极了!”
邓氏眉头一松,眼中焕发出别样的神采,他应该不会再怪自己了吧!
比起邓氏的喜悦,邓宽却是滋味难辨,神色自厌,枉他熟读圣贤书,却行此鬼蜮伎俩。
邓氏心内愧疚,低泣道,“这都是我的主意,阿兄要怪就怪我吧!”
邓宽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终究是我无能,让大妹妹还要为娘家殚精竭虑。”邓家日渐没落,就算邓氏嫁进李氏,看着是比以前更兴盛,但是这种兴盛更像是回光返照。邓宽之前还瞧不起这种兴盛,他清高自负,目下无尘,为了不被人指着说靠着裙带关系上位,还处处与李氏划清界限,自信凭一己之力可再现祖宗辉煌。
三十而立,邓宽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是如何的愚蠢可笑,独木难成林,世家皆重姻亲故旧,怎么他就偏钻了牛角尖。
于是在大妹妹找上他的时候,邓宽犹豫半响之后同意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