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曰面子上挂不住,觉得如果置之不理恐要留下个刁蛮的坏名声。
虽然她也不是很在意名声这东西,但毕竟往后一个王府内,总还是要和平相处的不是吗?
于是黑着一张脸,踩着马夫的肩头上了马车。
原本以为身为主持的思修怎么说也该是个一把年纪的老者吧。
结果白子曰于堂内与之会面时,被其惊世的容颜震的直接跳了起来,一脸茫然。
更奇特的是,身为一个寺院的主持,竟然带发?!僧侣不是都该剃光头的吗?
“阁下是主持思修先生?”白子曰试探的问道。
对方回:“正是。”
敢情北翟的僧侣都是带发修行?恕白子曰孤陋寡闻了。
“敢问思修先生芳龄?哦不不不,我是说贵庚?”
白子曰这‘芳龄’二字一出口,头一个就笑倒了身旁的阿英,捂着嘴巴,额头的青筋都微微爆出了。
还好话说一半就收了回来,美貌这东西还真是害人不浅。
思修正襟危坐,双手扶于腿上,不动声色的回道:“不多不少比白施主大了两轮儿。”
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