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拖后腿吗?”他恨铁不成钢,“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鱼,照理说虎父无犬子,你不应该一点都遗传不到啊……”
夷波唔了声,惊讶地望向他,“干爹知道我父母?”
他略微怔了一下,很快调整脸色:“我是说我自己。”指指自己,“虎父。”又指指她,“犬子。”
可是遗传这种东西应该是在骨血中传承的,难道半路上认的亲也能起作用?况且她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上血缘关系,近亲是不能在一起的,会坏了她的计划。
当然她所谓的计划连个大致走向都没有,仅仅只是一种设想,一点私心杂念,借着这层关系和男神多亲近罢了。她怏怏叹息,“我担心阿螺,阿嫚很危险。”
“闯了祸自己不善后,谁来给你们善后?”他白了她一眼,“别以为主谋有罪,从犯就可以置身事外,没有派你出去是看在你叫我一声干爹的份上,我还是比较护犊子的。”
夷波鼓着腮帮退到一旁,再三表示自己后悔欲绝,请干爹原谅。
龙君低头,忽然一个浅笑像烟花在唇角绽放,扭捏地说:“我知道你对干爹的感情不一般,干爹要娶亲,你也想替干爹把关。但是记住了,可以提意见,不能擅作主张,父女之间是有人伦的,逾越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