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不长,却句句教我心底震撼。毫无疑问,若是照此言施行,则无疑将旧制全然颠覆,至于好坏,我无从评断。
再看向魏郯,他手里握着茶盏,烛光在微微摇曳,在他的脸上投下深邃的影子。
“策试。”他缓缓道,似在细细咀嚼,片刻,看向贾昱,“某闻先帝时,先生曾奏请在将太学中的士庶合教。”
贾昱苦笑,道:“先帝亦有意革新,只是当时朝中阻力太大,故而不曾采纳。”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阿谧已经睡着了。
我洗漱完毕之后,发现魏郯穿着单衣,饶有兴趣地坐在阿谧的小榻旁看她。
走过去,只见阿谧躺在小榻上睡得正香,嘴角弯着,似梦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我和魏郯皆忍俊不禁,将她观察了一会,我扯扯魏郯的袖子。他看看我,给她捂好薄被,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夫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