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扯着他的衣襟,固执道,“你就是故意!”
魏郯愣了愣,脸上忽而有些可疑的晕色,像刚喝了酒。
“胡说什么……”他笑笑,正要再把头转开,我一把固住他的脸。
“好好好!”魏郯一脸苦相,“我故意我故意!”说着,他掰开我的手,指指那土坑里,“金子挖到了,不看?”
我怔了怔,看过去。
只见魏郯弯腰,将一只布包提出来,沉甸甸的。他将布包放在地上,打开,我睁大了眼睛。
烛光下
,只见里面黄澄澄的,确实是一块一块的金子。但再仔细看,许是埋藏多年,有几块的面上泛着绿色。
“赤金?”我讶然。
“嗯。”魏郯将那些金子拿出来看了看,颇有感慨:“我祖母留给我的,从我六岁起,一年给一斤,说要用来娶妇。可惜,才攒到十斤,她就去了。”
我:“……”
梅瓶被洗得干干净净,将它摆在室中的时候,乍看去,简直蓬荜生辉。
魏郯沐浴回来,收拾完毕,我却不想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