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酝酿了酝酿泼水的力度,然后在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将水用力倒了出去。
然后立在门口的那人,措不及防的就这么变成了落汤鸡,一阵寒风吹过,殿里的几人不禁抖了抖。
“音晓意!”洛玉炔阴森森的咬牙道。
嘶!怎么回事?这,不是秦王,而是,成王?!音小意惊呆了。(⊙o⊙),o!她不是故意的!不过,不过,这成王这副模样,真的,真的很好笑啊。
秋月几人一时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下子愣在哪里,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躲在暗处的洛玉城默默的抖了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
未幸兴奋了,憋着笑看着好戏,平时成王那气焰嚣张的样子,他早就看不惯了,今天终于有人能替他出了口气了。
洛玉炔阴着脸怒气冲冲的阔步向殿内走去,音小意低着头憋着笑跟在他身后,走到一半,音小意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抬头想要叫住洛玉炔,却见洛玉炔己经停下了脚步,僵硬着回过头看着音小意。
音小意心里一紧,然后慢慢朝地下瞥去。只见原本毛茸茸的地毯此时己时泥泞不堪,还隐隐渗着血,再仔细一看,只见地毯里隐隐有银光闪现。
音小意倒吸了口冷气,讪笑道:“嗯,那个,地毯下有,嗯,银针,那个,您小心,小心哈!”
“你!”洛玉炔压着怒气道,“你这是存心要暗害本王?”
“哎,不是,不是!”音小意赶紧摆手解释,“这些都是给秦王准备的,我又不知道你要来!”
“你的意思是残月没有来过?”洛玉炔沉着脸扫视了屋里人一眼,春花秋月一惊,赶紧低下了头。
“是啊,要不我干嘛拿水泼你?”音小意理直气壮的道。
洛玉炔面色怀疑,却不在多言,绕过了屏风坐到了桌前,沉声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然,话未说完,就见音小意同情的背过身捂住耳朵。接着,便听凳子咔嚓一声,断了。
碰,洛玉炔摔到了地上。
琉璃赶紧将他扶了起来,给他端来了盆热水给他洗脸。
洛玉炔憋火道:“你这还有什么机关最好给我说清楚!”
“哎,你就别问了,机关这么多,我要给你说到什么时候?”音小意摆手道,“你还是先说你来我有什么事吧,不然等洛玉城回来就不好了。”
这家伙之前似乎和音晓意定过亲,而且似乎还是贤妃的儿子,她的表哥,但是贤妃那样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这家伙看上去压根儿就样样不如那个秦王啊?
“你这是在赶本王走?”洛玉炔黑着脸盯着她,这音晓意果然不对劲。
“当然没有,我这不是怕你冻着吗?”音小意干笑。
“哼,音晓意,你最好记着,音家是本王的外家,永远都站在洛玉城对立的那一面!你若敢背叛本王,就等着见音家被他毁了吧!”洛玉炔接过琉璃端过来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大步向外走去。
走到一半又踩到了银针,洛玉炔心一沉址住了旁边红色的帏幔借力闪到了一边。可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帏幔上那漫天的粉末就这样纷纷扬扬的撒落在他身上。
音小意几个默默的背过身捂住了脸。
“音晓意!这是什么…啊…啊嚏!”洛玉炔怒吼。
“那是晓夭制的痒痒粉,我特意要的,没有解药的那种…”音小意干笑着道。
洛玉炔:“……”
暗处的洛玉城勾了勾唇便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身后的未幸还未看过瘾,可是主子走了,他也只能跟上去了。
洛玉炔觉得,他来这儿就是一个错误,是一个天大的错误!音晓意怎么会和洛玉城搞到一块去呢?这么多机关,分明是恨他都恨死了啊!他为什么要过来自讨没趣?天,他错了,是他错了!
洛玉炔感觉浑身都痒了起来,再顾不得音晓意,直接落荒而逃了。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剩下来的机关,就让洛玉城去慢慢享受吧!
看着洛玉炔的狼狈的背影,音晓意笑抽了。
突然她瞥见桌上的空茶杯,想起什么似的问琉璃:“你刚才给他倒的水是从这个壶里倒的?”
琉璃点头,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她便听音晓意道:“我记得,我似乎往里面撒了两包泻药啊?”
“……”
“哈哈哈哈!”几人眼前突然产生一个非常美好的画面,洛玉炔在茅厕里,上窜下跳的在身上乱挠,瞬间音晓意终于憋不住,爆发出一串拖拉机般的笑声,而且怎么停都停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作者给以发红包给留言的读者,有想试试的吗?
☆、红烛
回到宴席上,洛玉城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依旧风清云淡的应付着群臣。洛玉炔还是没回来,一会儿宴席就该散了。
而女眷那边音晓瑶却是不好过了。
洛玉婷是皇后唯一的女儿,从小便是娇宠着长大的,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自年初琼林宴上,她见着了中了壮元正义气风发的卓云清,便芳心暗许了。可才要下手就被音晓瑶抢先了,她不甘心去去父皇那儿闹了闹,父皇心疼她没说什么,只是道卓云清不行,其他人随她挑。
她看父皇态度坚决虽然不甘心,但也没再闹了,这点分寸她还是懂的。本来这件事也就这样完了,可不知道哪个狗奴才偷偷禀告给了她母后,没想到她母后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