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耳朵不太好使,和身后的洛天赵虎还有一脸灰的马汉都听不太真切,就看到口型似乎是——爸爸?!
“你是……陈兴隆的儿子?!”展昭大吃了一惊。
“做这个炸弹的代价,就是我能活下来,并且活得很好。”陈宓说这句话的神情里头,带着一股苍凉之感。
“你是陈瑜的哥哥?”白驰也吃惊,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起过。
“不算很亲吧。”陈宓一笑,“我是私生子……或者说她是私生女?总之我们两个里头有一个是私生的。”
“快走吧。”秦鸥将炸弹装上军车,“时间不多了。”
“你将密码告诉他不就行了么?”包拯想要留下陈宓,“我还有其他的话要问你。”
“不行,我要亲眼看一看里面藏得是什么。”陈宓却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包拯皱眉。
陈宓将身上的枪、警员证所有装备都还给了包拯,“我活到今天,就是想知道,这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说完,陈宓看了看洛天,举起拷着的双手。
洛天看包拯,包拯点了点头。
陈宓的手铐解开后,和秦鸥一起上了车,车子向小机场开去,旁边有军用吉普护送。
白玉堂他们也一通开车赶去。
车子里,展昭架着腿托着下巴,觉得一切似乎都朝着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是令人兴奋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白玉堂靠着车子看他,也是一脸纳闷。
“唉,想什么?”展昭想听听白玉堂的意见。
白玉堂耳朵不好,因此车子交给了白驰开。
“嗯……”他很认真地问展昭,“秦鸥和陈宓为什么耳朵没问题?”
展昭愣了愣。
副驾驶座上的包拯回头白了他一眼,“因为他们是拆弹的,有耳塞可以随时戴。”
“哦!”白玉堂一拍手,恍然大悟。
展昭正琢磨扑朔迷离的案件呢,白玉堂却有心思开玩笑,扑上去狠命揉他头发。
“包局。”白驰问,“你说知道那箱子里的是什么……是什么啊?”
包拯沉默不语。
展昭和白玉堂也停了下来,看包拯。
包拯叹了口气点上一根烟,“其实当年我和允文他们都怀疑一件事情。”
“什么?”展昭不解。
“赵爵为什么亲手烧掉自己的研究成果?”
……
听了包拯的话,展昭一惊,“包局,你的意思是说,赵爵当年烧掉的可能是假的……真的藏起来了?”
包拯笑了笑,“希望是,也希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