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过于担心刘挚,京城到处都有眼线,他未必没有想到行踪泄露的事儿,自然,警觉如他,早该留有后手的吧。
“老太太、老爷、夫人、姨娘、大爷、二小姐、三小姐,都好吧?五年了,老太太的身板还硬朗不?”穆叔啰啰嗦嗦念叨起来。
“祖母好的很。”秾辉把沈涧讨了通房丫头,生下女儿的事儿隐去,沈叔伦又纳一妾的事情更是说不得,并非见不得人,而是作为女儿的本分,不好开口妄议父亲的私事。
当晚,沉寂许久的沈府被布置一番,秾辉在后院的梅花树下取出多年前埋在地下的梅花青梅酒,置办菜品,分赏下去,叫守院的仆役好好乐上一顿。
烟火渐熄,夜深露重,秾辉在沈府后院的闺房里静静坐着,梳妆台上的菱花镜被擦拭的很亮,映出一张芙蓉带怅的容颜。
“王妃,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