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话头的太子一看火候差不多,顺水开启金口:“南循王兄乐得不受拘束,做个fēng_liú王爷,咱们有什么好指责的。”
“多谢太子殿下体恤。”刘挚假笑的眉毛都打结了,他一脸遗憾地道:“本王让诸位皇兄皇帝费心,惶恐不已。”最好他们一直认为他是个不近女色的断袖,这样,无论怎么冲着他来,都不要殃及到秾辉和她家人身上。总之,是他拖她下水的,他起码要护好她的安全。
一直没开口的临江王刘伩习惯性挑挑眉,“诸位皇侄,本王厚着脸皮说句公道话,你们南循王兄自幼受各方名师教诲,多有尔等不及的地方,你们要多多请教,而不是揪住他的一点儿私癖争个不休。”
刘挚把他的话在腹中多过一遍,从前不觉得,怎么今日听来,有些捧杀的意思,这是在提醒太子,他依旧有治国之才吗?连太子都不及。
十一皇子勾起唇角:“皇长兄是嫡出长子,只身份就是我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