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挚倏然一笑:“斑弟,你的侍卫莫不是见奕蛮有几分颜色,携美人私奔了吧?”
“刘挚,你莫要混淆是非,你若说不知道奕蛮下落,我立刻进宫请父皇下令搜寻,这些年来,本王不在乎他的那张龙椅给谁,难道要个人,他都忍心撅本王的面子不成?”刘斑道。
秾辉平静的眸光瞬地转为讶然,心道:皇帝自从登基后国泰民安,律己极严,为何膝下的儿子却这般不受教,难道他会纵容这等生事做歹的行径。
刘挚看着他,面上坦荡:“本王确实不知奕蛮在哪儿。”
“看来本王只有进宫去求父皇疼爱喽。”刘斑佯笑一声,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这是宫里上好的雪蛤膏,还请王嫂不要嫌弃。”语毕,他随身的宫人立刻捧着金雕檀木香盒奉上去。
秾辉见刘挚示意她收下,便大大方方起身朝刘斑施礼:“妾谢过玳王厚礼。”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他又不会还回去,手软什么。
刘斑根本不把刘挚放在眼里,只对秾辉笑的如春花灿烂,“告辞。”
他一走,刘挚就叫仆役把大门紧闭,谢绝见客,丝毫没有和秾辉调情的逸致,煞有介事地写了封书信发给黄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