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辉猛地僵直手臂,侧耳一听,果然梁上传来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听着,她再窘不过,这,堂堂王妃和侍卫夜晚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复又一转念,这不过是万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何况自家王爷在身边卧着,他都不曾疑到这一层意思上,她何必多此一虑。
“不如夫君先睡,妾来听着动静。”她朝他靠近那么一点点,夜里一点儿声音都传的很远,故而她把声音压的极低。
忽地,他扳过她纤细的手臂,凉凉的墨发逶迤到她的面庞上,“我与娘子还未成周公之礼吧?”
秾辉微惊,旋即语气泊静,抬颈附上他耳廓:“此处不易动风月之心,保命要紧。”说罢,她拉开一些与刘挚的距离。
他平躺下,道:“从十三岁那年开始,宫里的贵妃们时常送各色佳丽与本王,母后说,这是要让本王沉溺女人,掏空身体,好早早蹬腿把太子的位置留给她们的儿子。好在本王惜命,谨记母后的话,未曾染指任何一个......”
秾辉侧过身来,漆黑之中看见他的眸子里似有星光,她大胆地道:“可夫君还是没留下个清心寡欲的好名儿,还叫人说成嗜好男风。”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