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书房,刘挚面上不见风浪,看着二人道:“本王这里不太平静,二位若找到办法,就不要来烦本王了,自行主张即可。只要不违逆我朝礼仪,本王不会说什么。”
“王爷,”沈叔伦思虑好久才开口:“沈府才遭逢火灾,凑巧奕公子就接了一位技艺高超的绣娘来,这,臣不能不多想。”
刘挚也不驳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看二位大人如何控制局面了。”他抑真亦佯的话叫王镜摸不着头脑,正要开口,被沈叔伦私下拽住衣襟,只好作罢。
二人乘夜色出来,眉间的愁还是纾解不去,被沈叔伦刚才那么一提醒,王镜也觉得此事不是一般蹊跷,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不住叹气:“子谆,难道说循州真就没有别的绣娘可以制作翟服?”
“周家绣坊倒是可做,只是没有绣工高明的绣娘,要集中百名绣娘一起,时间上来不及。”沈叔伦道。
“罢了,一个伶人而已,你我联手,还怕他翻出什么花样来。”王镜打定主意,却又有些怨言:“要说这翟服,本不是本官要操心的事情,只是来时陛下嘱咐,一定要把王爷的婚事办好......”
“都是在下疏忽,循州这里地势湿濡,谁曾想宅中竟会半夜失火。大人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