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澈边杀边护着他,见刺客功夫了得,刘挚赶紧掏出玉骨哨子吹响,刺客见状下手更狠,不要命的要致他们于死地。
血光一闪,吕澈的白衣顿时染红一片,他浑然不觉,直到远远跟着的侍卫和黄雀的人闻声赶来护驾,他才知刺客的剑刃上有毒。
他以为是普通的乌头,大不了效仿关云长刮骨疗个毒。
绣龙团纹紫榻上,吕澈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地静静躺着。
御医万长春叫人扯开他的内衫,入目的肋下一道伤口,不长,却已经化了黑色的侬血,看起来很是严重。
“王爷,吕侍卫这是中毒了。”
刘挚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下令:“把父皇赐与的药全部拿出来,加上府里囤积的,务必给本王救活他。”
“我哪里就死了。”吕澈闻言虚声自嘲。
万长春一张老到发皱的脸为难起来,他跪地请罪道:“以臣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剑上抹了两种毒药,一种是乌头,一种状似牵机药,前者尚有解法,后者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