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莫名分了手,他并不知道这中间的的因果,他只知道关衫高烧不退在医院,于是他就坐在她病床边没完没了的说孟钦的不是,无论关衫怎么解释,他都不听,一昧的认为是这小子抛弃了自己的小徒弟,才把丫头弄得伤心的住院。
所以,到现在,孟钦这个人的形象在简岳安的心里都是以负数得分的存在着。
“既然嫁谁都无所谓,嫁他最好。”关衫倒是并没有因为简岳安的怒气而吓到,反而语气轻松的说出这句话来。
简岳安一听都不知道应该给点什么反应,她看向关衫,沉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他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叫你离婚不成?”
关衫笑着摇了摇头,“当初是我执意要离开他,从头到尾都是我对不起他,他还不计前嫌的娶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简岳安食指指着关衫晃啊晃,晃了半天才说话:“你这话我懒得听,正要是你甩的别人,你会那么痛苦?”
“不管老师您信不信,三年前我告诉你的是事实,三年后的今天我说的仍然是,您是过来人,人这辈子后悔的事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