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自杀是闲人才有的权利,他没那种美国时间。
「那……」方柏樵有些吃力的咽下最后一口水。「所以……你答应我了?」
他都做到这种难堪地步了,「诚意」……总该够了吧?
「答应什么?」
不冷不热打个太极回去,将空了的水杯拿走,裴炯程又取来药膏,不由分说一把掀开棉被,露出底下的光裸身子。
「还是会痛吧?脚打开,我再帮你涂些药。」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方柏樵猝不及防,下意识收紧了腿微微挣动起来。
「喂,有人要亲自服侍你你还不要?舔都已经舔过了,别跟我说你还会害臊这个。」
「裴炯程……」方柏樵一阵无力,真的被男人那张嘴打败。双腿不争气的一软,立即被轻易扳开。
粗鲁的挖了一大团药膏,伸指进去涂抹的动作倒是意外轻柔,耐心的一点点前进,反覆兜转、按摩。
「行……行了吧……」就那么一小点地方,哪需要搅上这么久?
「还没。」裴炯程故意在他早已熟知的某一点上多揉压几下,才缓缓退出。「可以了。」
全身紧绷的神经登时松弛下来,方柏樵急于将腿合拢,却被动作更快的男人探手向上,一把钳住了早已贲起的某处。
「不过,好像换你这里『不行』了?」轻弹了下,裴炯程用另一手摩挲着那颤抖的窄腰,示意他放松。
「不用紧张……好好享受。」
「嗯……呜……」
压抑的低喘中,湿润水泽声隐隐响起,逐渐加入间断的闷吟。掌握主导权的男人刻意将过程延长,方柏樵掩住脸,弓着腰无力靠坐在床头不断细细颤抖,有种彷佛快要融化在男人口中的奇异幻觉。
水到渠成的轻轻一吸后,裴炯程等待那阵僵直、痉挛、抽搐皆归为平静,才将疲软的性器自唇间轻吐而出。
「这是补偿昨天的安眠药。」他拉下他化为泥滩的软绵身子,重新覆上棉被。
「……再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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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时,四周皆被浓重黑幕笼罩着,霓虹灯与车灯交织,闪闪烁烁。
微眯的眼默然看着窗外不断急甩向后的街景。过了数秒,霍地睁大。
「怎么回事……」
方柏樵惊愕的转头,瞪向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悠闲开车的男人。
熟悉的车座、熟悉的驾驶者,外头的道路他也认得……问题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你睡那么熟,就没叫你,直接带你上车。」架车的男人淡淡丢来几句解释。
「你……」
这算什么?再一次对这个男人的任意妄为无言,方柏樵认命的将视线投向前方,早已在反覆的训练中学得如何快速接受事实。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在车上你也可以继续睡,储蓄体力。」男人毫无愧意的继续说。
「……我真的睡那么熟?」居然连被人搬来搬去都没感觉,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方向……是要去机场吗?」
「趁你考完,出国晃几天。我护照都带了,衣物用品在当地买就可以。」眼角瞥到身旁人在一愣过后,眉头微微皱起,裴炯程道:「怎么,你有安排事情?」
「没有……你呢?不用上班?」……怎么可能?
「不然你以为我之前是在勤劳什么?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公司里那群老头还不怕死的罗嗦没完,直到我抓老二回去才肯闭嘴。」
「……原来如此……」难怪他这些天忙成这样……
几天两人都有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