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棉袄,”张打断她的可怕设想,“我自认中文不比你差。”
“什么?”边忱又被他的话整懵了,这突然的一句,什么意思?
“到时候很多话都可以由我来说,你在担心什么?”
原来是这个意思,边忱摸了摸额角,“可是,可是她们会有很多问题的,你不介意吗……”
“没关系,”他顿了一下,“我的损失…回去后从你身上加倍索取回来就行。”
“……”黑心!
“从这里进去?”
“对,就是这个小区。”
车子拐了弯,边忱找出通行卡,忐忑不安,就连跟入口处的保安小哥哥说话时,嗓子眼都是紧张的。
停车,进电梯,出电梯,张拉住她。
“干嘛?你,你需要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吗?”
“你觉得我需要?”他反问的语调一贯地让人自惭形秽。
“那你——”
边忱的话还没说完整,手上的礼品袋已经被他拿过去了,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能显得我太娇贵。”他半开玩笑。
“可是有点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