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闳将我放到马车上,便哎呦的感叹他的老腰,好像是要断了。
我立刻甚是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切!我有那么重吗?再说了,你一身的肌肉难道都是摆设吗?真是白长了。“
完了,段闳又开始用冰冷的眼神看我了。我就说他是笑面虎,可是这笑面虎,怎么动不动就变成了冷面虎,男人这般善变可真不好。
段闳将我揽进怀中,问我可知,一个丈夫即使再软弱,只要他深爱着自己的娘子,在遇到歹人之时,也敢挺身而出,替他的娘子挡刀。
我点头,这点我知晓,段闳曾经就为我挡过刀。不过,这点可不单单只拘泥于男人身上,我也曾经挺身而出,为他挡过刀子。想到这里,我冷不丁的吃了一惊:难不成,那时候我就对段闳就有了别样的心思?才会胆敢为他挡刀。
我觉得应该不是,我为他挡刀,完全是出自于我根深蒂固的刑警本能。
不知是不是爬山爬累了,还是刚才在梅林间,雪地上玩耍得太疯了,我感觉十分的疲倦,便枕着段闳的大腿,眼皮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架了。
“琳儿,你可知,那****因受惊的马受伤,我有多么的担心,担心你会再也醒不来。但是,